武汉:这城市犹如一个迷宫 -
对武汉的爱恋是模糊不清的,就象飘扬这个城市街上混沌的飞尘,散落中却凝成了特殊的感情,无法言语。
樱花未开时,我就来了武汉,樱花谢光时,我还在武汉,然而却荒唐的错过了观赏樱花,犹如错过了情人的约会。迟来了,踏在落叶积攒层层的小路上,树叶在脚下吱吱作响,无法掩饰的忧伤…
心里真的没有樱花吗?静听过花期夜晚轰鸣的雷雨声,担忧着花瓣会被无情的冲刷,”沙沙”的飘落在泥泞的大地上,落花算是归根吗?
墙外的东湖,也许就是长江猛士在武汉的情人。
沿着湖边的公路行驶,看着窗外她的风情,席席的风进入车窗,看到东湖时才觉得武汉好清凉。泛泛的波光,不曾轻易下车去靠近她,她独有这个城市的清凉,也许她应久久的存在我的想象和幻梦中……
行走武汉的心迹,聆听街街巷巷的吟诵,倦了时独坐一阁饮酒。本土的啤酒-----行吟阁。酒水穿肠而过---我是过客----散漫的经过人家认真生活的城市。任凭思波随着武汉的飞尘一起畅游。
不管是梅雨季节,还是夏日的热浪,解读武汉,总感觉闷而不爽。抬头的天空,总是蓝而有些发灰。
“嗅”着这个城市,有什么样的新鲜来诱惑我们的感官?
若说一个建筑师和一个城市,会有一个童话。那么武汉就是多个建筑师和一个城市的童话。汉口,汉阳,武昌虽同在一个城市,却有着不同的面目和感觉。可能是我“鼻塞”,没有”嗅”出:一个整体大武汉的典型人文精神和典型的城市精神。
在汉口的沿江大道上,且先抛开方向感不谈,和上海的外滩比较,我总觉得:外滩是在江是在我的左手边,建筑在我的右手边;而汉口的江在我的右手边,建筑在我的左手边。方向是相反的。不止怎么了,有些透不过气。 怎么就少了几分激动的感觉呢?看似几分激动,但好像少了很多似的。
绕过补了漆的雕花铁栏,江滩公园有个武汉新时代女性形象的铜塑作品:坐在江边得长椅上,操作着笔记本电脑……江汉路上还有9个。
近步的”回归酒吧”,音乐和灯光在拥挤,:one! two! three! four !come on baby……。金属音乐随着长江波波作浪。 人们兴奋的摇摆着城市的旋律。而一墙之隔,差之千里,隔壁的酒吧淡若空城。也许真的是互不相干。
长江的渡轮日日不知疲倦的鸣着汽笛,在汉口和武昌2点之间连线。还是冲击不了那互不相干的空间感和定位感。
到了武昌的校园,方知道自己真的是老了-----感情不那么鲜明,仍携着某种含蓄。
这一季的校园,情感表现的是那么鲜明。正午阳光下10几对男女在校门口的草坪上,鲜明的表现着爱恋的动感方程式,与几米外进进出出的人们是”平行”的。
平行的境界,互不干涉。这一季的校园,这一季的鲜明。
还好在麻木消失武汉前的最后两个月,我略尝了它的味道。
武汉的麻木在有些地方叫做电动3轮车。这个穿梭在武汉城市中的”自由的土精灵”——小小的车厢,规格不同,我猜想是他们自行改造的。各式各样,犹如“特种兵”看似笨拙而又睿敏的进入城市的每一个是路非路的夹缝,嗡嗡 ̄ ̄ ̄晃晃的捷径到达目的地。讨价还价,几角?在武汉话:这角是元。
对身旁是事物我们总是熟视无睹,我现在想起了那个每早准时等在小区巷口忠厚的的麻木司机,不用和他讨价还价,默契的上车---下车---付钱。不知道他现在改行做什么了?这一次又失业了很多人。那一天武汉的出租车起价3元。我们简称,6.11武汉3元。
我是和麻木同一天的车票离开武汉的。我是暂别武汉,麻木是久别……就象送一个退伍的老兵,它在武汉服役了很久。向麻木敬个礼!
对武汉这个城市的感觉犹如一个迷宫,一步一回头,却又无休止的向前寻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