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德哥尔摩 在奢华的冬日阳光下漫步
北纬59°斯德哥尔摩的天空从蓝染到红再到深蓝,“啪” 地坠入漫漫黑夜。一日如此,若日日如此。黑长白短的幕布让斯德哥尔摩笼罩于独有的氛围下,似是冬眠浅浅地呼吸。在漫长冬季里这一切自顾自地上演。
斯德哥尔摩市集,下午三点多,天色已经渐黑,灯光四起,寒雪应景地飘落
一直觉得生活在北纬五十度以北的人应该冬眠半年。在瑞典生活了一个漫长的冬天,冬日阳光对于斯德哥尔摩可以说是非常奢侈的,这种花多少银子都买不来的奢侈才是真正的金贵。
窄窄的街道上轻易就能看到那个建于1306年的斯德哥尔摩大教堂的钟楼顶部。
阴沉的天空下,斑驳的石头路上偶尔走过竖着衣领看不到脸的路人,中世纪就立在那里的房子外墙上,有些老旧脱落的墙皮。我一个人在城里窄小的道路上左顾右盼,缓慢前行。
我是个没了太阳就活不舒服的人, 一直觉得生活在北纬五十度以北的人应该冬眠半年。在瑞典生活了一个漫长的冬天,冬日阳光对于斯德哥尔摩可以说是非常奢侈的,这种花多少银子都买不来的奢侈才是真正的金贵。
在古斯塔夫·阿道夫广场中央, 斯德哥尔摩国王骑于马上的雕像竖立于1796年
老城(Gamla Stan)曾是斯德哥尔摩的魂魄,在19世纪中期以前,这里都被称为 “Själva Stan” (那城自己)。第一次去看这个自顾自的城就是一个完全符合昏天黑地标准的下午,那时的老城有黑暗悬疑片里的一切元素:阴沉的天空下,斑驳的石头路上偶尔走过竖着衣领看不到脸的路人,中世纪就立在那里的房子外墙上,有些老旧脱落的墙皮。我一个人在城里窄小的道路上左顾右盼,缓慢前行,空气中早已没有几百年前那种面包、海产、皮子、燃烧的木炭,还有站街姑娘的香水混合到一起的气味,老城闻起来清冽而平静,虽然靠着波罗的海,却因为和马拉伦湖交汇而没了咸湿的海风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