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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州:首个法裔日本人的东土足迹[二]


弗朗索瓦·卡隆(Francois Caron)是第一个涉足日本国土的法国人,九州是他最先抵达的地方,当时这是一个不断向西方靠拢的岛国,而他是这股潮流最好的见证者。我们前往九州,试图梳理出 17 世纪初这个日籍法国人在此处的足迹。

从出生起,弗朗索瓦·卡隆就是一个注定要被放逐的人。1600 年,这位新教教徒出生于比利时的布鲁塞尔,在荷兰长大,直到 65 岁,他才名声大振。以现在的眼光看,他的“无国籍”的身份可以称作是“世界公民”的典范,但是在当时却引起了轩然大波。他换国籍就像我们换乘轮船一样随意。他长得什么样子呢?这一直是个谜。唯一可以肯定的是,通过他撰写的著作《强大的日本王朝》,我们可以从中读到杰出的文学才能。
一无所有,这就是他在 17 世纪初的状态。他 19 岁登上了东印度公司的轮船,职业是厨师学徒。此前十年,一个叫威廉·亚当斯的英国人在日本九州岛的平户市开办了一个酒馆,同样,我们的主人公也在这儿停下了流浪的脚步。

他已经不需要迁徙了,因为九州岛这片地区已经足够让人饱览大千世界的多彩变化。那些在屋久岛生活的居民既可以在长满了 7000 年古木的原始森林中逡巡漫步,也可以在原始海滩恣意徜徉。他们可以在柳川的运河上放舟荡漾,可以浸泡在黑川的温泉中,可以在太宰府的神道庙宇中闭关静修,静观一年四季周而复始的变化。一旦他们踏出神庙的门槛,又会重返这个生机勃勃的世界。如果这个世界上存在一个让人生重新归零的地方,那么也许在九州岛可以找到。

鹿儿岛市:群岛与世界的连接点
 

在这里,我们随处可以体会到费尔南·布罗戴尔的名言:“大海分割着世界,与此同时,大海又将世界紧紧连接在一起。”福冈正骄傲地向世人展示它国际化大都市的风范,以及它现代的生活艺术。在南端的鹿儿岛市,集装箱卸下了大批的茶叶、面包和啤酒。这里是群岛与世界的连接点,甚至按照种子岛旅游局的说法,这是群岛与宇宙所有星球的连接点,“是最接近月亮的地方”。正是在这里,日本发射了自己的运载火箭,也正是在这里,葡萄牙人于 1543 年登陆。一手拿着火枪,一手拿着圣经的葡萄牙人教会了日本人制造前者,阅读后者。在不知疲倦的弗朗索瓦·克扎维耶的带领下,他们改变了成千上万名日本人的宗教信仰。

与日益西化的日本相反的是,弗朗索瓦·卡隆逐渐被日本风俗同化着。他学会了日语,与当地的日本女人组建了家庭,并且生了六个孩子。他赢得了当地人充分的信任,有一次,人们甚至派他去印尼的巴达维亚解决和东印度公司的纠纷。他在那里成功地化解了纠纷,用一场“荷兰式”的晚会让敌对的双方化干戈为玉帛。在《强大的日本王朝》一书的前言中,传记作家雅克和玛丽安娜·普鲁斯特谈及这件趣事,说道:“这次和解展现了卡隆的所有智慧。”同样也展现了所有日本人的智慧,这样一个封闭的国家居然可以授命一个外国人代理本国纠纷。弗朗索瓦·卡隆从来都是以“自家人”自居,与葡萄牙人不同,他从不为天主教宣传布道。

在这里发生过一宗基督教的惨案:1637 年,岛原村的天主教居民无法忍受沉重的赋税和羞辱,揭竿而起反对幕府将军。他们躲进了一个废弃的城堡中,却未曾想,城堡中藏着大量宝藏。幕府将军下令歼灭造反者,并向荷兰人请求援助,荷兰人包围了城堡,在城堡中的3.7 万人中,除去被幕府将军收买的一个叛徒,其他人无一幸免。士兵们清点着死去的男人的头颅、女人和孩子的鼻子。如今的城堡外只有这萋萋芳草记录着曾经惨烈的屠杀,在这个巨大的遗址中,悬挂着一个孤独的十字架,见证着这段与基督教有关的惨痛历史。“不久之后我们就要把十字架拆了,因为当时建造的时候并没有获得许可。”当地导游这样解释道。





长崎:出岛上的各国风情
 

这场屠杀结束后,整个国家彻底对外封闭了。从此之后,日本只与荷兰进行贸易往来,而且商贸活动只在人造岛屿出岛上的长崎市进行。直到 1859 年,日本与外部世界唯一的贸易往来仅仅通过两扇三米宽的城门来完成(一扇门用于出口,一扇门用于进口)。在这座慵懒的城市里,东方的佛教与西方的基督教相互交融,处处弥漫着酒馆的酒香,这里有混合了中国、日本和欧洲风味的美食,比如葡萄牙人带来的卡斯特拉蛋糕,这里还有星罗棋布的欧洲风格别墅。“蔗糖是通过长崎市进入日本的,人们总是说,离长崎越远,菜肴的甜味越淡。”导游解释道。

从1951 年起,市政府一砖一瓦重修了出岛旧址,使其焕发了夺目的光彩。日本发生改变了吗?在《长崎》一书中,小说家埃里克·费耶讲述了一个年迈女人的真实故事。她如同隐形人一般生活在一个男人家里,悄悄地改变着这个人的生活,而男主人却毫无察觉。其实,长崎市何尝不是这样呢?这个一直处于日本社会边缘的岛屿一直坚守在那里,悄无声息地改变着它的主人,因为在与世界隔绝之后,日本从没有真正从伤痛中恢复过来。“嫁接”西方文明似乎是难上加难。

正如豪斯登堡,就是长崎市郊外一座模仿荷兰风格而建的人工城市。“迈克尔·杰克逊还下榻过那里呢!”在游客们被芦笛声弄得昏昏欲睡时,导游的这样一句讲解顿时让大家来了兴致。但是这种“嫁接”一旦成功,将产生无与伦比的果实。法国就曾依葫芦画瓢,将伊万里(日本港口城市)的精致的亚洲瓷砖浮桥复制到了巴黎。在鹿儿岛市旁边的指宿市,白水馆就是仿照中国式样设计的,这种建筑风格甚至也深刻地影响到了 20 世纪欧洲的艺术家,《丁丁历险记》的作者埃尔热就是其中一个。

基督徒悄悄地回到岛原市,那些没有放弃宗教信仰的人自发地形成了另外一种信仰,一种结合了佛教、神道教和基督教的宗教。祈祷仪式在神道教神庙中进行,圣餐为大米和清酒,信物为纸质十字架,因为如果遇到紧急情况,可以很快吞下信物不被人察觉信仰。

19 世纪中叶,当日本终于向世界敞开大门的时候,这些教徒拒绝接受罗马教廷,他们认为,自己才是真正的救世主。是的,300 多年来,他们的伤痕依然在流血。在平户市,这样的基督教徒还有几百人,但是正如城中教堂的神父所说:“没有人认得出他们。”即使是他们的非官方代表俊彦重次也拒绝承认自己的信仰。“20 世纪初的时候,别人迫使我的祖母践踏我们神圣的画像。”他回忆道。神秘性渐渐变成了他们宗教的一部分。对于这些人来说,活在阴影里是最好的生存方式。真正明确表明信仰、践行信仰的人不超过 40 个,他们正逐渐被遗忘。

如今已经变成旅游景点的海滩以其绮丽的景观吸引了大批游客。但是正是在这里,大批殉道者被砍去了头颅,以后的漫长岁月中,人们甚至不能用供奉十字架来缅怀他们。在被斩首之前,他们拒绝供出教会的其他兄弟,他们高声喊着:“基督徒,只有我们,天堂就在不远处!”

在已经变为水城的大喜町,曾经被用作酷刑工具的滚沸的浴室变成了治疗风湿病的良方,这是日本最大的自然公园。弗朗索瓦·卡隆随后动身前往台湾。很显然,这个没有任何种族优越感的西方人,喜欢中国人胜过欧洲人。他的第二任妻子是个只有 19 岁的荷兰人,一个水性杨花不守妇道的女人孔斯汤蒂亚,她又为他生了七个孩子。尽管身处台湾,但是弗朗索瓦·卡隆时刻关注着日本,他极力推荐当地官员前往那里,享受清洁身心的日本温泉浴。

他 51 岁时重返荷兰,但是他并没有停下随船只远洋的脚步。在他 65 岁时,路易十四的重臣科尔贝雇他代表法国前往印度洋诸岛开展业务,比如马达加斯加、苏拉特、锡兰等等。正如画家死于画板上一样,73 岁的他在航海途中逝世—死于里斯本外海的海难。正如古罗马思想家普鲁塔克所说:“人生必须做的是航行,而非生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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