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走日内瓦,在湖畔边自由呼吸
阳光下的日内瓦湖如同一颗璀璨的明珠,熠熠生辉,。一路从柴可夫斯基、瓦格纳等大音乐家最喜欢的蒙特勒搭乘金色快车抵达伊丽莎白·泰勒等世界级明星的农场聚集的冰川脚下,尝试在雪山顶飞驰的感觉后再坐直升飞机到沃韦的查理·卓别林故居前的大草坪,尽享大自然。
西庸城堡(Chateau de Chillon)就在蒙特勒,据瑞士人的统计,这里是最多游客造访的景点,超过了日内瓦,少女峰,卢塞恩,这一点还是让我觉得有点始料未及的。得益于拜伦的传世之作,西庸城堡可算是蒙特勒对全世界的名片。
西庸城堡是瑞士最重要的古堡之一,早在罗马时代便已矗立在浩瀚日内瓦湖的湖畔,坐看人间潮起潮落。13世纪~14世纪时,这里是意大利王族萨伏依家族的领地,第二代萨伏依伯爵聘请著名建筑师梅尼耶进行设计,准备将这个城堡进行彻底改建,作为家族避暑的行宫。其后的岁月里,人类通过战争与厮杀,轮换着对它的统治,它变成了军火库、监狱、要塞,直到1798年得沃州革命后,西庸城堡才正式成为公共财产。
19世纪浪漫主义时代,西庸城堡因为在卢梭,雨果,大仲马等著名作家的故事中登场而广为人知,诗人拜伦曾在1816年来到西庸城堡参观,有感于这段历史而创造出《希隆的囚徒》这首不朽的诗篇。如今在地牢的第三根柱子上,还可清楚看到200年前他到此一游而留下的亲笔签名。事实上有人说那不是拜伦的真迹,笔记的年代和拜伦生活的年代也有所不同。但是因为这个笔记,西庸城堡的意义更加深远。
西庸城堡的内部古朴的房间里面展示着当时使用过的物品。各种器皿和银剑,头盔和刀等,可以回味当时贵族的生活。虽然笨拙,但非常协调的木床和充满美丽的墙壁,显出城堡浪漫的生活。
城中的礼拜堂里面通过幻灯,重现过去的壁画,用手挡住光线,就能看见模糊的实际的壁画。走上台阶,就能到屋顶。在屋顶俯视莱茵湖的绝境,还有眺望法国国境是西庸城堡的另一个魅力所在。
建筑与信仰搭起了空间,生活于是有了盼头和精致的可能。修道院院长波尼伐因为参与了日内瓦独立运动而被关押在城堡的地下牢狱里,过了4年暗无天日的囚徒生活,直到1536年这里被伯恩接管才被解救出来。
而诗人拜伦在其作品《希隆的囚徒》中大力赞赏波尼伐的勇气,在诗篇成为传世之作的同时也使得西庸城堡自此闻名世界,现在我们也经常可以在瑞士旅游局的宣传观光册上看到西庸城堡,城堡因为临湖,水天之间显得遗世而独立,画面十分优美。
波尼伐在被囚禁在西庸城堡的死亡监狱中时,他时常望着那扇高墙上的窗,对他而言就是整个世界,是自由的象征,是希望的曙光。因为那是唯一与天空相连的地方。他开始日以继夜的在墙上凿坑,只为攀上窗口,看一眼外面的湖泊和山川。他终于看到了,比想像的还要多,湖中有小鸟,山顶有积雪,天很蓝,水很清,一切都那么安详。而那扇普通的小窗,在千百年后,依然被来来往往的游客瞻仰着,因为它是一个顽强生命的象征,是一个英雄的符号。
西庸城堡是囚犯们可望而不可及的自由墓地,却是王族们享受奢靡与尊贵的浪漫天堂。
旅行是一种逃跑,我并不想高歌般地打开壮丽或者素净的诗意,种子在泥土里,漂移的是惶然、虚弱与无助。当然旅行也是摩擦的艺术,可以摩擦出冷淡,也可以磨擦出高潮。每个人都渴望在旅行中获得自由的高潮,这么想其实自己就已经处在了危险的境地。因为在你心里已经有一个衡量高潮的尺度,这对旅行本身来说,就是一件不公平的事儿。
就像自己很多事情做得让旁人大跌眼镜,常常认为我是个有问题的人,当然,我也不否认自己的异于常人,偏执,孤僻,极端,任性……其实我自己在我不断后悔的人生路上过得不亦乐乎,人不后悔枉少年啊,况且我还打算人为的把我的青春期尽量延长。
自己老是对自己连哄带骗的说“你还年轻,还允许走一点弯路”。我认为自己太容易受宠若惊,太容易相信这个世界了,以为眼见的车水马龙,就是为了那一刻的闪耀。然而,万能的时间,不仅改变了容颜,也改变了一个人看问题的方式和角度。
没有什么灯能照亮人生,也没有什么人能帮你照亮人生,我们都是过客,在这个世界里无痕迹地走来,又走去。英雄,是他人的身份证,是我的墓碑。也是。如人饮水,唯有,冷暖自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