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神之城柬埔寨 寻找传奇的古迹魅影
2013-02-21 20:02:00
柬埔寨迷人的庙宇群,是中世纪统治者留下的遗产。同时,它们也映照出这个奇特国家波涛汹涌的现代历史。
柬埔寨从大海升起,有孕育生命的最基本元素土壤和水还有灼热的金黄色阳光。
在黎明前的黑暗中,我爬上巴肯山神庙的千年石阶。石阶显得很高,且奇陡无比,我不得不手脚并用地爬完最后几阶。现在是旱季,夜晚的风仍有凉意。鸟儿轻巧的啼啭从我们置身的森林间传来,挟带着令人晕眩的木头燃烧的气息与大象粪便的味道。当太阳逐渐升起,吴哥窟中央的5座塔,逐渐在南方大约几百米外的白色迷雾中出现。900年前修造的巨大人工湖在西边闪闪发光,至今仍能为附近的暹粒市提供城市用水。
柬埔寨吴哥窟 吴哥王朝的君王们在曾经的全盛时期,统治着一个囊括今天的越南、缅甸、马来西亚的辽阔王国,他们把首都建在现在的洞里萨湖和荔枝山之间的平原。吴哥,来自梵文中的“nagara”,意为“城市”,工业时代前它一度是世界最大的城市。现在的居民大略有75万人,至今仍然保存了超过1000座庙宇,有的属于印度教,有的则受到佛教影响。
凌晨时分,空中传来沙哑的鸟叫声,砂岩和红土岩在日出前的微光下泛出粉红色泽。这个时刻,是穿着藏红色僧袍的佛教僧人在祭坛摆上祭品的时刻。纵使几个世纪以来,各宗教的繁荣之地多数会随着时光兴盛衰败、起起落落,然而吴哥窟仍然是个佛教圣地,也是朝圣者们的心之所向。
上午时分,几个主要的旅游景点迅速被游客挤满。柬埔寨的导游们会说英语、法语、西班牙语,甚至懂得俄文、韩文、日文、中文、德文、荷兰文和意大利文,他们领着游客到各个遗迹参观。即使是在这种繁忙的时刻,你仍可能上一刻还在抱怨为什么游客这么多、这么拥挤、前进速度这么慢,然而下一分钟却突然发现自己单独身处在一个荒凉肃杀的地方,心中反而开始希望有旅行团出现,把这种令人不舒服的气氛赶走。
当一天结束之后,大部分景点都会因送走所有的游客和工作人员而变得空无一人。有一个晚上,我似乎成了大吴哥城里唯一的游客,大吴哥城是一个加强了防御工事的巨大建筑群,包含了许多庙宇和皇宫。另一次,我独自站在塔普伦寺一个充满瓦砾的走廊,四周除了圆锯机样聒噪的蝉声外,什么声响也没有。夜来沼泽的光影,以及那些将砂岩建筑盘根错节地包围起来的木棉树树干,都透着一丝阴森的气息。
夜来沼泽的光影,那些盘根错节的木棉树树干都透露出一丝不祥的气息。
5000年前,柬埔寨从大海里升起,这片土地位于东南亚中南半岛,由湄公河的淤泥堆积形成。这里有孕育生命的最基本元素:土壤、水,还有灼热的金黄色阳光。
吴哥王朝的兴盛仰赖着傍水为生的农业。历史学家一直试图证明吴哥王朝之所以在15世纪崩颓,可能是因为一段长期持续的干旱让他们的水利系统无法运作所导致。吴哥王朝时期建筑的独特设计,体现出他们对于水源的依赖。围绕着吴哥庙宇建筑群的护城河象征大海;位于建筑群里的大型游泳池,则是专为当年的君王和姬妾们而设置。
巴戎寺的浮雕,生动地展示了12 世纪柬埔寨人的日常生活。 发源自荔枝山的暹粒河,有条支流汇入了高布斯滨的丛林。高布斯滨是距离吴哥窟主建筑群约24公里的景点,金黄色的光芒落在蓊蓊郁郁的柚木森林上,同叶子反射回的绿油油的光一同闪烁着。河床上是一层坚硬的砂岩,河水如玻璃般澄净。林伽象征印度教中毁灭之神湿婆的男性生殖器,被雕刻在河床上。河水流入稻田灌溉庄稼之前,会先在这里激起高达7米的水花,这种象征意义毫不隐晦——河水因为直接冲激了天神的生殖器而得到强大神力。这样的坦率态度让人动容,虽然这种重要的象征意义未免令人脸红,但没有水源,稻米的耕种就无法运作。没有雨季,没有这个位于柬埔寨心脏位置的洞里萨湖的水源,柬埔寨人的生活会变成怎样,简直是无法想象的。
凌晨,在距离暹粒市约40分钟车程的浮村鱼市里,女人们正在长串灯泡的光线下把捕获的鱼分类。灯泡的电力来自过道上一台电线缠结的发电机。一堆小鲶鱼在篷布上不停地扭动,这些就是他们每天例行从洞里萨湖捕来的渔获。
泛舟湖上,你可以感受到整个湖面有多宽广,它既平静,又闪耀,像是一大池波光粼粼的水银,在地平线处与天空交会。来自雨季的雨水会把湖的面积增加一倍,达到245公里长、55公里宽的大小,湖深可达10米。它是世界上最丰饶的渔获区。洞里萨湖是柬埔寨从海底升起时某个海湾的残余,水质也逐渐从咸水转为淡水。这个大湖对柬埔寨的重要性,等同于尼罗河之于埃及,两者都是哺育大地万物的生命之母。
大湖边缘泛滥的红树林沼泽,提供了多样化生物生存的环境,受惠的对象也包含人类在内。棕榈叶编成的船屋停泊在溪流间,人们在船屋里烹饪,或睡在吊床上摇荡,或拍打渔网。杂货商在船上装满了南瓜和花菜,挨家挨户地兜售。孩子们划着桨穿过水上的布袋莲去上学。
洞里萨大湖 从浮村划船大约一小时,就能来到空邦鲁村,村里住着600多户人家,他们的棚屋大多打桩固定在巴戎寺的墙上。巴戎寺神秘的庙宇坐落在大吴哥城的堡垒之中。迎着湿热的空气,我和一位向导划船进入寺庙群。我看着拥有800年历史的浮雕,恍惚是看见了那些久远的生命重现于眼前:有人拨弄着小孩的长发抓虱子,一个大约7岁的男孩正把一条鱼剥皮去内脏,一位老妇人安详地划过水上的布袋莲,一位穿着藏红僧袍的和尚伸手撩起河水净洗双手。
泛舟湖上你可以感受到它既平静又闪耀,像是一大池波光粼粼的水银。
在柬埔寨,你很难不被一些对比强烈的场景震慑,比如一边是坚固强硬的吴哥窟建筑,一边是许多人居住的简单的棕榈茅屋,他们打个桩固定茅屋就可入住。然而,当你看见吴哥窟建筑群荒远雄伟的气势时,它们也是在你眼前映照出现代柬埔寨的一面悠远明镜。在大吴哥城重重深墙内的巴戎寺里,有许多雕刻头像,显现出压抑的气氛,仿佛你被无数个人盯着一般。它们隐晦的笑脸被分出三种不同的类型:一类气质安详高贵、眼睛如杏仁浑圆,一类形状较窄且眼睛歪斜上扬,另一类下巴方正、眼眸凸出。
这些头像都让我联想起另一个更有名且更神秘的笑脸——波尔布特。他出生时本名叫沙洛特绍,备受争议的波尔布特同时也被传说是个爱玩而亲切的人。
“他从来不多说话,只是一直把微笑挂在脸上。”波尔布特一位曾经的同志对波尔布特传记Brother Number One的作者这样说道。在现存的大部分照片中,不管是青年时代或是晚年,甚至流亡时期,在流光片影中他总是露齿而笑。但在有些照片中,波尔布特沉郁的微笑嘴唇不经意透露出了另一种神情,一如巴戎寺中那些头像,警戒、审慎,以及不轻易屈服。
吴哥窟的象征鼓舞了波尔布特和其他红色高棉领导人。他们矢志不渝地要把国家的未来建设得“比吴哥王朝还要荣耀”。当他们在1975年取得政权后,倾举国之力投入了稻田的耕种以及取法自吴哥王朝概念的水利计划。
圣剑寺,吴哥窟最大的古建筑群之一。 森巴班是一位吴哥窟的导游,出生于1964年。他的经历代表了他那个年代人的典型遭遇。他曾在美军的轰炸中失去了弟弟,一度和许多柬埔寨家庭一样,以为红色高棉的胜利能让人民从内战的痛苦中得到喘息。但很快,大家都意识到,红色高棉政权并不是他们渴求的救星。
森巴班被红色高棉政府从家中带走,进入了一个特设的儿童再教育中心。在那里,10个小孩必需挤在同一个房间睡觉,每天从早上4点30分开始,孩子们要列队跑步到田里工作12个小时。午餐是稀薄的米粥,大家就直接坐在人民公社前的空地上吃。森巴班当时12岁,要做的工作烦累无情而又没完没了。晚上的工作是在村庄发电机专门供电的照明灯下修整稻田上的堤坝。森巴班至今还记得当时饥肠辘辘的感觉。
“现在我告诉年轻孩子们这些事,他们觉得很好笑。”他这样说道。他记得当时孩子们会去挖一层层发霉的米麸,找出可吃的部分,把里面的虫子剔掉,包在香蕉叶里煮熟。“臭死了!”他笑着说道。他们也会剥开木瓜树,挖出里面没味道的髓心来吃。其他人也回忆起过往,告诉我他们曾经因为实在太饿,就在工作场地用脚踩住青蛙,现场就把它活活吃掉。经历过这种年代的柬埔寨人,曾经受过苦,失去过亲人,回忆起那段往昔,总会觉得那是一段严重丧失了自我尊严的避之不及的记忆。但是如果你问他们红色高棉政权掌权了多久,他们的记忆又出乎意料的精准:“3年8个月又20天!”在1975年到1979年间,柬埔寨死了170万人,是当时全国总人口的五分之一。
农忙的景象在数世纪以来并没有太大的变化,而吴哥王朝却在这段岁月中崛起尔后消失。
13年前,柬埔寨内战结束,游客为了一睹吴哥窟遗迹逐渐群聚而来,使得吴哥窟所在的暹粒市迅速发展,同多数主流观光城市一样,被建设成为十分便于游客生活和游览的现代化模样。然而当你迎着第一缕晨曦,驱车驶向游人无暇问津的周边地区,你依然仿佛置身于当年的吴哥窟建造者们眼中所见的世界。这是一方满眼稻田和棚屋的世界,没有电力,连冷藏系统也以最原始的方式呈现——在早晨运来一大块冒着冷气的冰,再由工人切割后分块出售。稻田里没有车子,只有拖着犁具的犍牛。巨大的绿色菠萝蜜被随意摆放在路边待售。
蓬巧和暹粒村的村民正在稻田里齐心协力地收割稻米。 几个孩子骑着自行车背着镰刀的身影出现在红土路上,我们尾随他们走了几公里后,见到一群村民正在收割稻米。20多个村民排成简单的队形,整齐忙碌地在稻田上工作。护栏旁有一些零食和米酒,供他们在中途休息时补充体力。村民们身着长袖工作服,戴着手套,以免被稻秆摩擦弄伤。他们工作时偶尔轻松地互相玩笑打趣,我们的到来引起了他们的好奇。
有个女人递给我一把镰刀。她的名字叫蓬巧,她告诉我这些稻田是属于她的。蓬巧今年31岁,是3个小孩的母亲,但前不久丧夫而寡居。她虽然没有说,但很显然这种集体劳作的方式是当地社群对他们的照顾,以确保他们生活温饱。
镰刀像剃刀一样锋利,我尝试割下一把稻穗,还担心会不会顺便就把手指割下来。村民的动作出奇的快速高效,他们将割下的稻穗用稻秆捆好、扎紧,然后放在农忙过后只剩下残秆的稻田上。这样的景象在数世纪以来并没有太大的变化,而吴哥王朝却在这段岁月中崛起,尔后消失。
集体模式已变成这群村民的自觉式行为——统一、茫然,彼此无私的相互支持,以及如此的坚韧勤奋。这也许是对红色高棉的盲目崇拜后残留下的集体无意识。
即使在1979年被越南入侵者逐出权力殿堂,红色高棉仍然以游击的方式苟延残喘,直到1998年波尔布特死后,才彻底消失于历史舞台。柬埔寨至今仍然在处理当年的种族灭绝屠杀案件,大部分红色高棉主要领导人都必须面对法律的指控和判决;在全国,红色高棉的受难者仍活在当年的血腥记忆中。纵使如此,和平的到来还是给所有人的生活带来改变和希望。曾埋藏在广阔乡野间的地雷已经被移除,人们不再惶恐不安,从前无法探访的古迹也一个个相继开放。
悠远的时光和人们的遗忘共同创造了今天的吴哥窟,这种和光同尘的腐朽之感让人深深惶恐。
贡开寺距离暹粒市大约3个小时车程,庙群道路旁的田野,地雷已经完全被清除。10世纪时吴哥王朝的君主曾迁都至此。在近年来的动荡局势影响下,这个地方并未开放参观。这里有不少重要的古迹环绕,它们的核心地区是一处占地约4公顷的地点,坐落着古代寺庙的遗址。考古学家正打算重新启动研究这个区域的计划。
贡开本来是柬埔寨最不容易进入的寺庙群,现在已经开放参观,特别是7层的大塔寺,值得一探。 穿过摇摇欲坠的门前通道,一条长长的小路通往中心地带,调和着旺盛的绿和黯然的灰,如同大海深处的颜色。日复一日,阳光穿过在柚树林繁茂的枝叶,洒落在滑腻的苔藓和褪色的石头上。印度教神话中的奇兽守护着这里的遗迹,在这深沉的静寂中,只有鸟儿空灵的啁啾声回荡在环绕着整个遗迹的暗黑水池上。这里有着某种明显的古怪气息,但渗透在重重森林间蛰伏千年的吴哥遗迹里,却又变得毫不突兀。一座40米高的金字塔——大塔寺巍然耸立在这片遗迹的中心。从它的周遭石阶看过去,让人很神秘地联想到玛雅文明的庙宇。整个建筑群是当时花费了数十年时间建造出来的,但最初的源头却只是吴哥王朝某位统治者的一时兴起,它后来的命运也是如此突然而随性地被遗弃在丛林里。
悠远的时光和人们的遗忘共同创造了今天的吴哥窟。这种和光同尘的腐朽之感让它兼有迷人的魅力和让人深深惶恐的感觉。它提醒了我们,时间绵亘无垠,而人生苦短,不过蜉蝣。但它同时也带来慰藉,那是一种和平喜乐与时光奇迹的交融,让我们心怀敬畏地意识到眼前的美,从历史深处走来,并将一直走向我们的生命不可及的无尽未来。
一天结束后,在古迹景点关闭时,我是最后一个走出来的,我想独自感受这最后一刻的时光。空谷鸟鸣依然回荡在耳畔,石雕上的苔痕随着日落而逐渐暗淡。许多飞天女神的浮雕被时光打磨了棱角而变得模糊,但无论过去、现在或是未来,每每有人至此,总会有人惊艳于雕画线条的原始天成——一位舞者手持莲花,其美态一如千年前,雕刻家刚刚凿成时那样。
境外交通
首都金边是最主要的国际机场所在地,但暹粒国际机场距离吴哥窟最近。广州出发可选择南方航空的直飞班机飞往暹粒或金边,在途用时均不到3小时(往返暹粒约人民币1260元起,往返金边约人民币3790元起,未税)。亚洲航空提供由杭州和成都出发至暹粒的航班,中转吉隆坡(杭州出发往返约人民币4090元起,成都出发往返约人民币3620元,未税)。
境内交通
骑自行车探索吴哥窟是个不错的选择。当地的“白单车”组织提供租借自行车服务,在暹粒市的几个饭店都有租借点,并会将每日2美元(约人民币12元)的租借费用的大部分捐赠给柬埔寨当地的慈善项目。也可选择当地的小摩的,便宜而且随处都有,一天的费用大约人民币60元。如果你打算造访贡开这种离暹粒市较远的景点,最好在市区内找观光大巴,或是请当地司机开车载你去(到贡开的费用大约是人民币400元)。柬埔寨的游览大巴服务已经大有改善,开设很多城间行程服务,不过还没有构建出一个全国性的交通网。
延伸阅读
可参阅Lonely Planet《吴哥窟和暹粒市》Encounter指南,以及Lonely Planet《柬埔寨》国家指南。《战火之外》,西德尼·尚伯格著,宋伟译。战地记者西德尼·尚伯格,普利策新闻奖获得者,本书是他的第一部作品集,其中部分章节讲述了红色高棉时期的柬埔寨。书中将战争的真实和残酷摆在读者面前,关注战火之下挣扎着或麻木了的人。其中柬埔寨的部分被改变成为奥斯卡获奖电影《战火屠城》。
吴哥窟 9大柬埔寨探索之旅
1.暹粒市是吴哥窟冒险之旅的大本营。吴哥阿柏吉莫特皇家酒店是个家庭旅店。你可在阳台上享用面包早餐,约人民币190元起。
2.酒吧街上有各种不同风味的餐厅。你可以在红钢琴餐厅尝尝当地著名的“amok”(一种咖喱蒸鱼)。安吉丽娜·朱莉拍摄《古墓丽影》时,常光顾这里,约人民币200~300元。
3.品尝柬埔寨街头美食。这类美食包括烧鸡、米粥、鸡肉面,以及各类超级甜的甜食。还有真正美食冒险——油炸大蜘蛛!这是当地人的最爱,被当地人叫做“ping”。
4.吴哥窟的古都城距离暹粒市大约6公里,游客可购买时效1天的通行证(约人民币120元),但3天的通行证(约人民币260元)是更划算的选择。你可以在抵达景点时现场购买,但可能需要花时间排队。
5.也许雇一位当地导游可以让你的庙宇之旅更深入,也更有效率。你可以事先通过吴哥窟导游协会预约,每日费用约人民币180元。
6.柬埔寨仍为地雷的问题忧虑不已。数以百万计的地雷还埋在柬埔寨与泰国边境。发人深省的柬埔寨地雷博物馆距离暹粒市约24公里,是一位曾经当过红色高棉童子军的人创建的机构,门票1美元,约人民币6元。
7.从暹粒市搭摩的,大约20分钟车程,就到达大淡水湖洞里萨湖,你可以在旅馆预约游船行程,或者在风景优美的浮村自己租一艘船(约人民币60元)。整座村庄飘浮在湖水之上,在早晨的微光中,景致更加美丽。
8.在洞里萨湖的中心,有座由水上棚屋组成的村庄,空邦鲁村。在雨季里,游客可以乘独木舟行进村里。Carpe Diem旅行机构可以帮旅客安排在这个村里寄住,体验当地生活,8天的寄宿行程约人民币6280元起。
9.距离暹粒市大约3小时车程的贡开古寺庙群,是吴哥王国的古代首都,经过清除地雷的工作后,已经重新开放。要遍览这里的42座寺庙,需要2天的时间,入场收费约人民币60元。
文│马塞尔·泰鲁(Marcel Theroux) 摄│菲利普·李·哈维(Philip Lee Harvey)
作者简介
马塞尔·泰鲁(Marcel Theroux),作家,毛姆文学奖得主,著有《遥远的北方》(Far North)等。他同时也是Lonely Planet Traveller的特约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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